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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起同为瓷女的姐姐,上次看到她的碎骨似乎是在重组。
于是,我半夜又来到家里的地下密室。
当我打开那扇小门的时候,眼前的情形让我有些惊讶。
这才一段时间,姐姐的碎骨马上就要拼凑齐全了。
我捡起地上零落的最后几块碎骨。
用力地咬向自己舌尖,血滴混着泪水轻轻滴落在上面。
果然,受到滋润的碎骨迅速回到自己的位置,重新结合。
姐姐的骨架终于拼凑好了。
我从地上抱起她,将手轻轻放在骨头上反复摩挲。
姐姐当年跟我一样,被做成了瓷女。
那种疼痛同样落在了她的身上,蚀骨难消。